关于他曾经得过胃癌这件事,他向来避讳,从不曾向任何人提及(jí )。
可是一时之间,申望津竟不太拿捏得准,申浩轩在两个人之间,究竟会倾向谁多一些?
庄依波伸出手来,轻轻抚过他胸口那个圆形伤疤,不知怎么又想起了他腹部的另一处伤疤,一只手不由自主地缓缓往下滑去。
庄依波微微咬了唇,垂眸半晌,才又道:你总说自己不会有事,到(dào )头来,却都是惊险万分——
轩少。沈瑞文喊了他一声,道,申先生有事要去淮市一趟(tàng ),可能需要一两天时间,接下来有什么事,你尽管吩咐我就行。
申望津看他一眼,忽然就笑了一声,你无端端地瞎问什么?
庄依波没有说话,申望津摸着她的手,低声道:听话。
不麻烦也麻烦那么(me )多了,宋老和郁先生都不会介意的。庄依波说,现在你跑过来,那岂不是——
她目光(guāng )同样停留在桌上许久,却始终也没有想出来还差什么。
这一顿有些奇怪的饭吃完,庄依波第二天早上就被沈瑞文一路护送到了淮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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